文:范嘉泰
俗话说:“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意思是人心难测啊。对那些两面三刀的人,你可得多留个心眼。在《红楼梦》里就有个两面三刀的人,简直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你读《红楼梦》到第二十五回的时候,一个“双面婆婆”突然间就会闪了出来,她身披道袍,是尼姑庵里跑腿打杂的喽啰,嘴里老是念叨着“阿弥陀佛”。
这“双面婆婆”一出现,就很具有迷惑性,显得很阳光,她在贾府的身份是《红楼梦》主角宝玉的干娘,她给宝玉的寄名锁据说能帮助宝玉挡邪避祸。那天,她在贾府看到宝玉脸上被烫伤,马上“唬一大跳,点头叹息一回”,又赶紧“向宝玉脸上用指头画了一画,口内嘟嘟囔囔的又持诵了一回,说道:‘管保就好了,这不过是一时飞灾。’” 紧接着她劝说贾母每天捐五斤香油给大光明普照菩萨,好保宝玉平安,还不忘念叨“阿弥陀佛慈悲大菩萨”,你瞧瞧,看起来真是全心全意疼着干儿宝玉的样子。
不过,这婆婆在贾府内一转身就像换了一副阴险嘴脸,为了些“零碎缎子”和五百两银子,她竟然与赵姨娘合谋出阴招,拿巫术对付赵姨娘所忌恨的宝玉和凤姐,打算“把他两个绝了”,也就是把她的干儿子宝玉连同王熙凤给害死。这“绝”人的招数也很绝。 “双面婆婆”“向裤腰里掏了半晌,掏出十个纸铰的青面白发的鬼来,并两个纸人”,悄悄教赵姨娘道:“把他两个的年庚八字写在这两个纸人身上,一并五个鬼都掖在他们各人的床上就完了。我只在家里作法,自有效验。千万小心,不要害怕!”
赵姨娘自然全力配合,先把宝玉和凤姐的年庚八字写在小小的纸人上,又把纸人连同纸鬼悄悄掖在宝玉和凤姐的床上。
回到家中,“双面婆婆”准备作法。原来婆婆的住处是一个巫术世界,满目泥塑的凶神恶煞,柜中塞满纸人,匣子里,藏着象牙雕成的赤身男女魔怪,更有一枚枚绣花针,朱红如血。炕后空屋,一盏七星灯闪烁,下方立着几个草人,有的戴脑箍,有的戴枷锁,有的钉刺在身,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灭绝、灭绝、灭绝。在此氛围之中,“双面婆婆”开始了她的巫术仪式。
《红楼梦》里写的清楚,不久,这巫术就应验了——
那一天,巫术的邪恶力量冲进了大观园。只见“宝玉大叫一声‘我要死! ’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嘴里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了……宝玉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的天翻地覆。贾母王夫人一见,唬的抖衣乱战,“儿”一声“肉”一声,放声大哭。于是惊动了众人……登时乱麻一般。正没个主意,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犬杀犬,见了人,瞪着眼就要杀人。众人一发慌了……平儿丰儿等哭得泪天泪地。贾政也心中着忙。当下众人七言八语……整闹了半日,祈求祷告,百般医治,并不见好。
这“乱麻一般”“天翻地覆”的乱象,正是这“双面婆婆”施展巫术的结果。
说到这里,你不禁要问:这“双面婆婆”到底是谁?这么可恶!
这个口念“阿弥陀佛”,当面求神佛保护干儿,背地里却狠心施咒要把干儿“绝”了的“双面婆婆”,她就是《红楼梦》里的马道婆。
马道婆真不是个东西,想想她暗地里行巫术的样子,管保你汗毛直竖。
马道婆的身影在昏暗的七星灯下摇曳,香炉中袅袅升起阴森森的烟雾。马道婆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干枯的手从她道袍底下伸出,悄悄拈动着朱红如血的绣花针,她嘴里反复叨咕着阴毒的咒语,一场致人于死地的灭绝巫术,开始启动了,哪怕即将灭绝的是她的干儿!
真是害人精!迟早要被官府问死罪的。可是在官府拿她问罪之前,我们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比她还坏的人大有人在,不信给你举一个例子。
这是一个“双面男人”,他一头长发,络腮胡子,他喜爱血红的颜色,他不是中国人而是欧洲人,他不穿道袍而是西装革履,嘴里老是念叨的不是“阿弥陀佛”而是“解放全人类”。
这个“双面男人”很善于建立自己的人设。
首先,他在人前显得格外疼爱自己的老婆, 以至于众多世人这样赞叹:他将娇妻不仅当成终身伴侣,还视为亲密的战友。可谓佳话一段!多么难得!
这还不算,在世界上许多人眼里他还有一个更加光辉的人设——全心全意为人类幸福活着的人。这个“双面男人”不仅在中学毕业时就豪言壮语,说他要“为了全人类而努力工作。” 而且一直到生命的终点,这个“双面男人”都似乎在为着一个神圣的目标奋斗,这个目标就是为人类建立一个所谓的十全十美的人间天堂。这个人间天堂被他描述得简直天花乱坠:人人自由、人人平等、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物质产品极大丰富、各尽所能按需分配、每个人都能够自由发展。都是你想听的字眼。多么感人肺腑啊。
然而,就像马道婆一样,人前一盆火,背后一把刀。细心的人们稍微扒拉扒拉, 这“双面男人”的人设就轰然倒塌了。
首先,他真实的一面,哪是什么热心家庭的男人?倒好像是个技艺娴熟的戏子。他不但对妻子不忠,竟然还和家中女仆生下了私生子。
是不是很恶心?说到这里,有人急着要问,这么个恶心的“双面男人”是谁呀?不是别人,就是马克思,是的,正是你耳熟能详的共产主义创始人——马克思。
马克思背叛妻子和家庭,你以为是空穴来风?不是的,是马克思生前密友恩格斯在临终前揭穿的一个秘密:马克思与夫人燕妮的爱情并非表面那样坚贞与伟大,马克思曾与其女仆海伦私通,产下私生子,引发马克思与燕妮的婚姻危机。恩格斯为了照顾“革命领袖”的威信,不得已向燕妮谎称自己是孩子之父,替马克思背了一辈子黑锅。
再往下看,马克思的人设,就更是倒得一塌糊涂。马克思真实的一面是,他实际上根本不爱人类,相反,他从年轻的时候就恨透了人类,就想毁灭人类。
研究表明,马克思在年轻的时候,就开始与魔鬼为伍,仇视人类。他年轻时在诗歌中交代得很坦白:“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一种真正的不安占据了我,我无法让这躁动的鬼魂平静下来……” 就是说此时马克思承认自己被魔鬼附体了,俗称鬼迷心窍。
学者们早有定论:17岁的马克思还是一个基督徒,承认“只有上帝才能够拯救我们” 。一年之后,马克思在德国上大学时,他却在一件“灵异之事后加入”了由乔安纳•萨斯卡特(Joana Southcott)主持的撒旦魔鬼教,马克思于是成为最活跃的魔鬼教成员。
总之,马克思的真实面目是一名魔鬼教喽啰,在魔鬼教的殿堂里跑腿打杂,身份与马道婆颇为相似。
这名魔鬼教的喽啰,在背地里行动怪异,恩格斯这样细致描述马克思:“他用脚后跟,伴着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广阔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长伸双臂,握紧邪恶的拳头;他的狂怒从不平息,就像有一万个魔鬼抓住了他的毛发。”
马克思怪异的举动,是他被魔鬼附体的表现。马克思的内心在年轻时就已然魔变,与魔鬼签了契约,并且膜拜魔鬼教的标志——五角星。这就是五角星后来成为共产主义政党或国家的核心标志的根源所在。
左:魔鬼(撒旦)教标志;中:苏共党徽;右: 中共国旗(网络图片)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现今共产主义组织和国家的无处不在的五角星标志,原来浸染着如此浓重的魔鬼的因素啊!
让人汗毛再次直竖起来的,还在后头呢。
马克思的女佣海伦曾经亲口说,马克思在重病时“独自在房间里,头上缠着带子,面对着一排点燃的蜡烛祈祷”,而这种祈祷方式“是撒旦教的某种秘密魔法仪式”。
正如马道婆好行巫术一样,马克思也会在午夜时分,悄悄地搞一种魔法仪式——“黑色弥撒”。在此仪式中,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一个从教堂偷来的圣饼被刻上魔鬼之名。一部《圣经》被焚毁。马克思会怀着阴暗的心理,反穿着长袍,倒着念祈祷书,包括上帝、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过来念。按此仪规,马克思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并永不做好事。
怎么样?这个真实的好施魔法的马克思和许多人印象中的马克思,是不是距离太大?
但是,马克思单凭午夜密室的魔法仪式,能搞出什么动静来呢?
我们知道,马道婆的巫术仪式起作用还需要赵姨娘们作为帮凶,“把他两个的年庚八字写在这两个纸人身上,一并五个鬼都掖在他们各人的床上就完了。我只在家里作法,自有效验。”
同样的,马克思的魔法,也不能单独发挥作用,也需要列宁、斯大林、毛泽东之流共产主义党魁们,像赵姨娘们一样的来做帮凶,将马克思的魔器送到世界上广大的无辜的人们身边。这些魔器——共产主义的作品、武器、徽章、旗帜、党组织等——让你想起了什么?对,马道婆的那些青面白发的纸鬼!
无论马克思是生是死,这些魔器都被注入了马克思的魔法能量,所以,马克思的魔器——共产主义的作品、武器、徽章、旗帜、党组织等——只要靠近人们,人们就会逐渐陷入那红色恐怖的魔法场域之中。
马道婆的巫术应验的时候,大观园内“宝玉拿刀弄杖”“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刀,砍进园来”“乱麻一般”“天翻地覆”。马道婆顶多是想把两个人“绝了”。
马克思作为魔鬼教的秘密教徒,他不像马道婆那样稀罕一些“零碎缎子”和五百两银子,他的目标“宏大”得多,也邪恶得多。那就是他信奉的魔鬼教的目标——毁灭人类。马克思施魔法,想的是把全人类“绝了”!
你想想,马克思的魔法应验的时候,其为祸之烈,其荼毒之广,那岂是大观园内的乱象可以比拟的?
近两百年来,马克思在阳间和阴间施着魔法,真个把人间搅得天翻地覆、血雨腥风。
这场天翻地覆、血雨腥风的人间惨剧的酷烈程度,不胜枚举,这里仅由中国文革期间的北京市大兴县的大屠杀事件,就可见一斑。自 1966 年 8 月 27 日至 9 月 1 日,中国北京大兴县的13 个人民公社共 48 个生产大队,先后杀害了 325 人,其中最大的 80 岁,最小的仅 38 天,有 22 户家庭被杀绝。杀人方式有的是用棍棒殴打,有的是用铡刀铡,有的是用绳子勒死。婴幼儿则一条腿被踩住,另一条腿被劈开,从而被撕成两半。
这场天翻地覆、血雨腥风的人间惨剧的广泛程度,由主要共产国家的死于政治迫害的人数,就可想而知:苏共迫害死两千万人,占前苏联人口的十分之一;中共至少迫害死八千万人,也差不多占中国人口十分之一;红色高棉迫害死200万人,占其国家人口的四分之一。
到这里,你要说,马道婆较之马克思,可谓小巫见大巫。的确是这样。
小巫也好,大巫也好,它们与魔为伍,以人神为敌,就没有什么好下场。《红楼梦》里的马道婆最后不是“闹破了”,被官府抄家拘押问了死罪吗?这马克思的顽固党徒与政党,也逃不了被问死罪的那一天。
那么一个人现在如果身为共产主义组织的党员团员队员,该如何摆脱马克思的魔法获得自救呢?
我们不妨从马道婆行巫术的操作流程中寻得一些启示。马道婆行巫术什么情况下会不灵呢?就是在她那小小的纸人上抹去被害人的年庚八字的时候。同样的,马克思对其党徒施魔法在什么情况下不灵呢?就是人们宣布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的时候。
要知道,宣布退党退团退队的过程,就是抹去入党、入团、入队时被动发出的承诺与接受的印记的过程,就是摆脱马克思魔法控制的过程,就是走出近两百年来共产主义精心编织的毁灭人类的圈套的过程。
你听过《红楼梦》中的曲子《聪明累》吗?唱得真好——
……
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
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
忽喇喇似大厦倾,
昏惨惨似灯将尽。
呀!一场欢喜忽悲辛。
……
这首曲子本来是唱给王熙凤的哀歌,但是听着听着,似乎也是唱给共产党的挽歌。
随着退党退团退队“三退”大潮的席卷全球,共产党即将在“悲辛”中迎来它的末日。共产党聪明反被聪明误。它近两百年的“意悬悬”的心思,不免要“枉费了”;它骨子里要将人类“绝了”的“荡悠悠三更梦”,终于要破灭了;它在全球建构起的庞大的共产主义政权大厦,正在倾覆之中发出“忽喇喇”的巨响;有着一两百年阳寿的共产主义,正不可逆转地被人间正义赶到油干灯尽的“昏惨惨”的结局。马克思在阴间仰望人间这种横扫魔鬼的洪大气势,也只能万般无奈地发出末日感叹:“呀!一场欢喜忽悲辛”。
来源:正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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