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1日星期三

袁红兵教授:给郭文贵的最後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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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文贵者,乃邓小平权贵市场经济育化的腐烂人格。该型人格集邪恶、丑陋、卑贱、凶残、阴毒、伪善、无耻、淫荡於一身;其超越天理人伦底线的人格之耻,可略数如左:

寄生於腐败入骨的官权而聚敛雇万肮脏金钱的奸商恶贾;

卖身於秘密警察高官而欺行霸市、无恶不作的商界泼皮恶棍;

作秘密警察权的飞鹰走狗,以三次“一等功”证明其政治罪恶的告密者和线人;

迎官权则奴颜屈膝、媚态入骨,对下属和普通人则暴戾凶残、阴狠寡毒的双重人格者;

贪念如炽而又吝啬如铁公鸡、“拔一毛利天下不爲也”的土豪;

专喜浅薄炫富并蔑视“穷人”的心灵腐烂於物性贪慾的行屍走肉;

随时可以脱下裤子臝露其淫荡本能的强奸罪的犯罪嫌疑人;

蛇鼠一窝,涉嫌夥同其儿女、情妇、助手实施巨额洗钱和其他经济犯罪行为的首恶;

爲满足污秽的私利可以背弃公理良知、欺天瞒地的无耻至极的撒谎者。

在“没有是非、只有利害”的中共内部权力斗争中,郭文贵所卖身投靠的秘密警察权中的马建邦派失势,於是,他不得不仓惶北顾,抱头鼠窜,远逃海外。

爲“保财、保命、”,郭文贵遂用个人爆料的毒舌三千尺,缠住私人仇敌王岐山等人;他欲借中共之刀,斩私人仇敌之头;与之同时,他又向中共暴政和习近平谄媚示意,愿效犬马之劳,打击中共的“海外敌对势力”,再立新功,以实现其人生最高理想——获得的再次宠爱,衣锦还乡,回归中共暴政体制,再作中共秘密警察鹰犬。

另外,基於“狡兔三窟”的小动物的诡谲之思,郭文贵又向美国提出政治庇护申请,以预留穷途末路时最後的逃生之路。

二零一七年秋中共,王岐山离职。以为“借刀杀人”之计得逞,郭文贵一时兴奋莫名,如癫似狂。不旋踵间,二零一八年三月,王岐山又借国家副主席的赫赫之名,挟中共“第八常委”之烛天威势,重归权力中心。郭文贵心情为之大挫。

一扬一挫之间,郭文贵惊得魂飞魄散;私人仇敌王岐山重掌重权,郭文贵吓得胆肝俱裂。魂不守舍,手足无措之余,郭文贵政治基因深处的中共狗奴才的天性,臝露於青天白日之下——他遂借应该尊重老人的说辞和不再爆料王岐山的承诺,向私人仇敌叩首流血,跪求饶恕;同时,他又发出“以党实现喜马拉雅”的政治纲领性宣示,在前五体投地,坦呈奴性入骨的效忠之意。

吝啬之天性和奴性一样,是刻在郭文贵黑骨上的诅咒。然而,形格势禁之下,郭文贵不得不铁公鸡拔毛,琉璃猫呕血,忍焚心刮骨之痛,一分脏钱,一滴苦泪,收买首鼠两端的投机者和嗜钱如命的贪鄙者,并凭藉此类良知泯灭的狐鼠之辈爲骨干,组建“蚂蚁帮”。

郭文贵如此作为之意,一方面试图聚积网络声量,爲其骗取美国政治庇护服务;另一面则渴望向中共证明他还有可资利用的网络能量,继续待价而沽於当代共产狗皇帝习近平。

发出并论证“以党实现喜马拉雅”的赤条条卖身降共的政治纲领过程中,郭文贵竟不知死活,贼胆欺天,对批评其卖身降共政治纲领的民主革命党人发出泼皮牛二式的宣战书,同时又发起对海外异议人士的滥诉和诅咒——郭文贵即使在魂飞魄散之际,也仍然依照其丑陋的政治本能的指引,爲同中共“勾兑”留出巨大的空间。

物性崇拜哲学构成中共暴政绝对而粗俗的功利主义天性;在中共阴郁、诡诈的功利主义视野中,此时的郭文贵已成苍蝇都会厌弃的恶疾溃脓的政治乞丐;对於郭文贵,中共有关部门有心如猫戏老鼠般玩弄,而再无利用之意,遑论重新对其施以宠爱。至於郭文贵的“蚂蚁帮”,在中共看来不过是秋虫衰草、腐鼠败叶,根本不值一顾一哂。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郭文贵乞降失败。中共弃郭文贵如弃敝履;爲警其他奸商恶贾效尤,更假司法之名,对郭文贵财富作瓜蔓抄式的清缴。肮脏的金钱就是郭文贵的魂,郭文贵的命;彻底清缴其财富,无异於对其实施千刀万剐、剖腹掏心、剥皮实草之酷刑,又怎一个痛字了得——看来,中共用专制恶法惩罚他的走狗奴才时,也是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

陡然之间,命运让郭文贵在“破落户”的穷途末路上裸奔。由於绝望而疯狂,郭文贵遂於二零一八年八月之後,开始倾尽虚矫之情,上演反共闹剧——郭文贵试图用反共秀骗取美国政治庇护,以求不死於私人仇敌王岐山的报复。然而,动机决定命运。尽管郭文贵几乎废寝忘食,搏命演出,他以骗取政庇爲动机而作的反共秀,却空洞、虚假——亢奋似疯猪撒泼,纵情醉舞於泥淖;矫饰如老娼扮嫩女,猫步於政治T型台,不仅不能给中共造成真正的伤害,反而尽显郭文贵这个诈骗者人格的荒诞不经。

本来,斜倚落日,举鐡盃轻啜浅饮,欣赏郭文贵这个中共暴政孕育出的邪恶人格咒骂共匪,即向他的“政治老母”脸上撒尿,乃是一件黑色幽默充盈的惬意之事。

另外,我相信,郭文贵犹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瞪目鼓腮,竭尽全力作垂死前的最後蹦跃——时间就会把郭文贵当作一个狗屁,在无人处轻蔑地放掉。

更何况,“把自己亲爱的祖国输给中共强权;过分长久地容忍了中共暴政”——这是刻在中国铁血男儿额骨上的耻辱;我辈自应把主要精力用於“摧毁中共暴政,以救国运,以慰亿万冤魂”的神圣事业。无暇他顾之际,本想请时间代劳,“把郭文贵当作一个狗屁,在无人处轻蔑地放掉”。

然而,郭文贵穷途絶路之际的倒行逆施和末日疯狂,却使我不能无视。

爲骗取政治庇护无所不用其极之际,郭文贵不仅恶意四溅,继续诅咒他的批评者,并强化对於中共异议人士的滥诉和滥诉威胁;最令人不能容忍之处在於,郭文贵竟然试图借诸全面攻击、否定中国民主革命党人和“海外民运”,爲自己攫取自由民主运动领袖的荣耀,进而绑架“海外民运”,并用“爆料革命”的名义,爲他骗取美国政治庇护的闹剧背书。近日,爲实现通过政庇保命的谋划,郭文贵谎称他是香港二零一九大反抗运动的幕後黑手,用他腐臭的恶棍人格亵渎侮辱香港市民“追求自由,抗争暴政”的高贵情怀。

如果郭文贵的企图得逞——如果郭文贵这种腐烂的邪恶人格加冕爲中国民主运动的领袖,中国反抗运动将蒙受英雄之血也难以洗去的耻辱。

面对郭文贵的所为所行,“海外民运”中顶戴花翎者,如韩连潮者流,爲郭文贵奔走游说於国会议员之间,学者智库之中,客观上已成郭文贵骗取政庇的同谋——据网络所传,他们如此作为,是由於将自己的灵魂和尊严、良知与声誉贱卖给郭文贵;其中更多的人士,则对郭文贵咒骂脏猪一样侮辱“海外民运”,装聋作哑,尽管此类人士是依靠“海外民运”这个概念获得虚名浮誉和生活资料,他们却似乎都毫不在意郭文贵这个蛆虫人格对“海外民运”的践踏——人们不能不怀疑,他们心里流出的,是冰冷的蜥蜴之血。

既然如此,就让“海外民运”的顶戴花翎者,或者继续享用他们贱卖良知和尊严换来的“浊酒腐肉”,或者继续在小动物的怯懦中谨守他们精明而猥琐的沉默,我们,公益之心尚未泯灭、殷红如焰之血尚未冷却者,将再次拍案而起,亮剑以向邪恶,以扶正义。

中共暴政冥顽不灵,由全民反抗到人民起义已成中国民主化的必由之路;反抗中共暴政是所有中国人的天赋权利,我们当然不能以道德的或者人格的理由,否定任何人的反抗中共暴政的权利。但是,中国反抗运动目标必须纯净如初雪,绝不能任由郭文贵一类蛆虫人格,通过借诸反共政治秀骗取政庇的阴谋,实施对中国反抗运动的政治绑架——那将使正义的事业异化爲一场肮脏而丑陋的骗局。

同时,中国反抗运动的中坚必须具有圣徒情怀,绝不允许郭文贵一类恶棍人格在任何意义上攫取“领袖”之权威,使中国反抗运动异化成泼皮牛二作主角的狗血剧。

基於上述理念,我们秉天地正气,向郭文贵发出最後训诫;训诫内容如左:

郭氏文贵,必须就其依仗腐败官权,攫掠社会财富、民脂民膏,以成暴发户之事,作出以头抢地、叩首流血之

郭氏文贵,必须对其卖身秘密警察权,作暴政鹰犬,爲中共国安“建功立勋”的不赦之罪,作出剔骨刮毒、自请天谴之忏悔;

郭氏文贵,必须就其仗恃暴政狗官马建邦派,欺行霸市、强暴妇女、践踏良善等天理不容之事,作出痛心疾首、披肝沥胆之忏悔;

郭氏文贵,必须就其滥诉和威胁滥诉众多批评者事,就其用苍蝇都会为之狂呕不止的污言秽语侮辱异议人士和妇女事,作出涕泗滂沱、泪尽血涌之忏悔;

郭氏文贵,必须就其效忠暴政之信、不反习之誓,以及扫荡海外“敌对势力”,爲中共暴政再立新功事,作出焚心裂骨、幡然悔悟之忏悔;

郭氏文贵,必须就其竪起召妖幡,聚集嗜钱如命的贪鄙之徒、投机钻营的狐鼠之辈,及意淫成痴之半老哀怨之妇,组建“蚂蚁帮”以荼毒网络、霸淩批评者事,作出长跪不起、负荆请罪之忏悔;

郭氏文贵,必须就其以矫情虚饰、荒诞不经的反共政治秀骗取美国政庇事,就其狗胆欺天,於六 . 四三十周年之际阻止抗议中共暴政等事,作出自批脸颊至肿胀如猪头的忏悔,

——郭氏文贵者,如若拒绝通过上述忏悔证明其反共言论的真诚,我们将遵从天谴地责之意,在政治哲学和道德哲学双重意义上,啓动对郭文贵的思想的“末日审判”。

忏悔定然经历焚心裂骨之痛,不过,忏悔是郭文贵得到救赎的唯一之途。经受真诚忏悔的洗礼,即便罪恶如山者,其灵魂亦可超脱红尘之苦,进入天堂;连忏悔的良知都已彻底腐烂者,势将沉沦地狱,且万劫不复。

天堂在上,地狱在下——郭氏文贵会作出怎样的抉择?

神游物外,默察天道人情,我遂得出结论:郭氏文贵冥顽不灵,邪恶至极,爲天地不容,故其必定怙恶不悛,丧失由忏悔而得救赎的可能。

呜呼噫嚱,我虽有大悲悯之情,爲郭氏文贵指明忏悔求生之路,只可叹,我的大悲悯之情又能奈郭文贵的邪恶宿命何——该人必定因拒绝忏悔而腐烂成地狱中漂泊无依的一片污秽的虚无。

地狱之门爲郭文贵开啓的隆隆声响阴森恐怖,令我铁石之心为之震撼。恻隐之情沛然而生之际,我 到布满血锈的地狱之门开啓的声响中,迸溅出一个命运阴郁的逼问——“蚂蚁帮”中的鼠辈人格群体,难道你们也不愿得到救赎;难道你们也要随郭文贵,这个中共暴政孕育出的邪恶人格一起,让自己的灵魂湮灭於地狱深处那黑暗的虚无?

郭氏文贵人格折射出的,乃是中共党文化的丑陋,乃是中共党格的邪恶和污秽。虽斩尽南山之竹,无法尽书郭氏文贵人格之丑陋;虽激扬东海万顷之波,难以涤净郭氏文贵灵魂之邪恶、污秽;若以衣冠禽兽喻郭氏文贵,天下禽兽必会悲愤抗议比喻之不公。

郭氏文贵之邪恶、之丑陋、之无耻、之淫秽、之阴狠,登峰造极,鬼神皆怒,天人共弃,必遭天谴地责。郭氏文贵虽竭力苟延残喘,却已身处绝境死地,可谓冢中腐肉枯骨,屍居余气於纽约荷兰雪梨酒店之十八楼。

此情此景,我心不忍,愿向“蚂蚁帮”中痴男怨女再进一言:唯有尽速作鸟兽散,弃绝郭氏文贵,你们方可避免为其腐烂人格作政治和道德殉葬的悲惨命运——纸短情长,言尽於此;唯愿“蚂蚁帮”中人熟思之。

来源: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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